那三人把箱子打開,裡頭剛好是三百萬的現金。
我假模假式的拿出筆,開始寫欠條。
見秦森悶頭抽煙沒出聲,我就故意問道:“你身份證号是多少?”
“要那幹嘛?”
“正規欠條,借款人和出借人的身份信息都要寫上。”
坐在茶幾邊的秦森趕緊滅了煙,走到我辦公桌旁,一把搶過去我正在寫的條子。
“哥你這不是埋汰我嗎,說了不用寫,你把幫我辦了周家,花再多錢都是值得的。”
“我做事向來一碼歸一碼,說了是借就是借。”
“那你替我報了仇,我是不是也該給你些費用啊,這筆錢咋算?”
我無言以對,這事沒法算,我說要八百萬也不為過。
見他已經把話說死了,那我就安心了,看來以後這錢是不會扯皮了。
于是我故作感動的攬住了他的肩膀:“好兄弟,以後咱們膽肝相照,寶鄉以後就是咱們的天下,這些錢我一定讓你加倍賺回來。”
我馬上學會了秦森這些富二代的空口承諾。
這玩意太好用了,嘴皮子一開一合,事兒就辦了。
事情發展的很快。
當晚,楚寒秋就打電話來了,叫我帶着姑父去趟他的院子。
隻許我和姑父兩個人來,多一個人都不準帶。
他說,大先生要見我。
大先生竟親自出面了?
看來這次的事不小啊,向來神出鬼沒的大先生都冒險出面了。
傍晚,我跟許夢嬌還有姑父坐在辦公室裡。
許夢嬌愁眉不展:“實在不行,咱就逃吧。”
她得多絕望才說出這樣的話。
不過也能理解,龍叔講過,女大佬往往抗壓能力有限,這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