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她笑的真誠,我也就完全放心了。
李響開車,先去姑姑家接上姑姑,再去東門縣老家。
上午8點多,我們就到了阿珍家裡。
阿珍的父母看到我後,都顯得有些驚訝。
姑姑上前幫我緩解尴尬,拿出兩個白信封交到葬禮主事人手上。
“這是我和阿山的,聽聞噩耗,深感悲痛。”
“多謝幫助了。”
給完帛金,姑姑又來到阿珍父母面前,躬身行禮:“節哀啊兄弟。”
“謝謝姐姐。”
禮畢,姑姑招手叫我過去,我學着姑姑的樣子給阿珍父母行禮。
阿珍的媽媽忽然就流起眼淚來,想必是想起了可憐的女兒阿珍。
“阿伯,伯母,以後生活上有什麼難處,你們盡管找我,往後,我每月給你們寄五千。”
“不用了,兩千就夠麻煩你了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阿珍爸爸沉聲道。
我沒吱聲,扭頭離開了現場。
那種場面我的内心很壓抑,我怕我也忍不住哭出來。
從阿珍家出來後,我去了阿珍墓前,幫她擦幹淨了墓碑,打掃幹淨了墓前的雜草亂石頭,給她燒了不少紙。
“阿珍,往後,我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看完阿珍,我們又開車去看我阿公。
來到我家山林下的土坡子前,發現這個土坡子周圍的草都被清理幹淨了,籬笆将整個土坡子都圍起來了。
姑姑打開了籬笆門,我們上去給阿公燒紙燒香。
不一陣,陳忠祥的喊聲傳來。
“誰在那?”
“是我們。”
姑姑轉頭回了句。
“喲,是遠山回來了,我還以為誰呢。”陳忠祥在土坡子下面朝我媚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