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眼看着我姑父被砍吧?”
“”廖永貴無言以對,幽幽歎氣。
“哥你不也說過,很多時候得冒險的嗎?”
當初,阿火的手下謝百萬逼良為娼。
廖永貴叫我去救那幾個女孩,然後把謝百萬送到區執法隊去。
辦這事的時候,我是有些猶豫的。、
廖永貴就勸我,我得冒點險。
要想出頭,就得冒險。
說起冒險,他廖永貴的膽子不比我小。
他就是靠女人,把福永執法隊的所長拉下了馬,最後陳副所長才成了所長,現在才有機會去區局裡做科長。
我想我那晚辦的事,他肯定會理解我的,我們他媽的都是一類人。
果然,廖永貴漸漸恢複了常态。
“你講的對,你做的也對,看來大先生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,也怕死。”
這話不假,大先生也是人。
當初,就是廖永貴跟我說,要按照人性的規則出發,去跟大先生合作,這樣就不會有事。
正是因為這句話的影響,那晚上我才叫老三綁上炸藥作為最後的籌碼。
我賭大先生怕死。
也賭大先生認為沒有人敢這麼幹,所以他不會防備這一點。
廖永貴叫服務員過來撤走了碗筷,泡上茶喝了幾杯後再次開口。
“聽你這一說,局裡這次要求的專項行動,就是針對你的。
我跟陳科,都被算計進去了。
好在你跟我講了,不然可能我們和你都會被整。
這事得讓陳科長知道,我不能瞞着他。”
他做出了決斷後,就給陳科長打電話,說有要緊事談,說我也在場。
陳科回話說一小時後到茶樓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