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事我不懂,不過大先生吃相是難看。
陳大可也問我,認出大先生是誰沒有,我搖了搖頭。
接着,陳大可打了個電話,叫了一個姓古的執法隊員過來。
古sir是我們福永所搞刑事偵查的,手上有技術。
陳大可叫我複述一下那晚大先生的樣子。
我根據古sir的引導和要求,盡可能詳盡準确的描述着。
古sir根據我的描述,用鉛筆在畫紙上不停畫着一個男人的樣子。
“眉毛長度到這嗎?”
“再長點,差不多就這樣。”
“眉毛寬度呢,這樣夠寬嗎?”古sir指了指畫紙上男人的眉頭。
我努力回憶着:“寬度應該就這麼寬了,不過好像眉毛要再濃密一點。”
“眉毛中間位置呢,有沒有懸針紋?”
“沒有。”
“耳朵是否有耳垂。”
“有,不大。”
“這麼大?”
“再小點。”
“脖子偏長還是偏短?”
“短再短點。”
古sir不停地跟我聊着,他手下的筆也不停的揮動。
由于大先生當晚戴着口罩、眼鏡和帽子,所以能摳的細節就很少了,僅有的細節中,每一處都十分重要,古sir都畫的非常認真。
不知不覺的,我那晚看到的男人,竟然真的出現在了古sir的筆下。
畫紙上那個男人,跟我那晚看到的大先生,出奇的相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