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過段時間,風聲一過去,刀郎再從澳城入境就好了。
澳城很多偷渡過去玩賭的,這方面現在抓的也不嚴格。
“我那把大黑星可行?”
“那最好不過了。”
正規渠道是帶不進去了。
我叫來了靓坤叔,讓他幫忙聯系個大飛,把家夥送給刀郎。
靓坤是個活動能手,擔任着我們社團情報員的角色,這種關系他這邊很熟悉,要多少大飛都可以搞到。
這幫開大飛的,很多都是沿海漁民出身,水性好,膽子大。
那快艇都是改裝過的,在海裡執法隊都追不上。
“東西送過去後,你就在海上等着,刀郎那邊一辦完事,你馬上就去接他,不要在港城逗留,接到人就走。”
“是的山哥。”
“這是10萬塊錢,不夠再打電話,我馬上給你安排。”
“夠了夠了。”
靓坤很開心的把錢接了過去。
他找人幫忙辦事,還是這樣高風險的事,花錢是在所難免,不過這年代,十萬塊隻多不少了。
天擦黑,靓坤聯系上了大飛,坐着大飛往港城去。
晚上我回到别墅。
吃也吃不香,看電視也是心不在焉。
夢嬌躺在客廳沙發,頭枕在我的腿上,擡起眸子看我,然後探手摸我的臉。
“阿山,你在想啥,怎麼老是愁眉苦臉的,是不是公司出啥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