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給大先生的,是給您的。”
“給我的?給我幹嘛?”楚寒秋警覺起來:“是你要給,還是夢嬌要給?”
“我們倆的意思,我現在可以代表她,我已經跟她住一塊兒了。”
“是嗎,那恭喜你啊,你們給這錢,是想幹嘛?”
“就是感謝你,夢嬌說了,之前一直承蒙你照拂,得表示下。另外另外我們也感覺到了一些風險,覺得您該為自己準備下。我這是幫你當自己人,要不我今晚沒必要來。”
楚寒秋緊張起來:“風險,什麼意思,你把話說清楚?”
“不能說清楚,說清楚就是把你我逼到一個死胡同了,這屋裡布滿了風險的氣息,你難道嗅不到嗎?”
大先生大肆斂财,我都看出問題了,楚寒秋這麼聰明跟大先生這麼近的人,不可能看不出來。
要是我開口說:大先生可能有風險要跑路,他一跑你楚寒秋就被擺上台,就成了替死鬼。
那麼就把退路堵死了。
楚寒秋要麼承認我的觀點,跟我合作共抗風險;要麼否認,然後處理我,認為我要害大先生。
所以我不能說清楚。
這20萬就是敲門磚。
他收下了,就說明他也察覺到了風險,并願意跟我合作共抗風險,共同對付大先生。
如果沒收,就說明他還是站隊大先生,不跟我一條路。
他猶豫了。
楚寒秋竟然猶豫了。
看上去,收與不收,這個問題對他而言非常難。
楚寒秋盯着錢,陷入了深深的糾結。
他是看清楚了我的心思,知道這錢是在試探他,拿了之後,我肯定是有要求的。
同時,背着大先生私自收錢,這也就表明,他楚寒秋徹底與我們站在了一起,不再是大先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