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秋接着電話,時不時的看看我,時不時的嗯嗯幾聲,臉上淨是不悅。
挂完那電話後,楚寒秋很是無奈的搖搖頭。
“怎麼了楚先生?”
“又來搞錢了,你們集團的費用,下個月開始漲到80萬,其他幾個社團的也漲了,秦家漲到一百萬。”
原本,我們鳳鳴集團每個月是交15萬到楚寒秋這裡。
這一下漲到80萬。
真是離大譜。
此時楚寒秋也徹底認識到,大先生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了,不然不會這麼離譜的。
“這是我老婆孩子在澳城的地址。”他給我一個紙條:“丁永強安排了4個人兩班倒,負責幫我老婆孩子的開車什麼的,其實就是近距離監視。”
“我明天就去澳城。”
“辛苦了遠山,這是一點錢,你别嫌少,你們出門得開支。”他還給我拿了個文件袋出來。
這錢我沒要,我怎麼能要他的錢呢?
“你拿着吧,拿了我心裡安心些,我有錢不用替我省,這些年幫着丁永強做了那麼多髒事,他給了我不少錢。”
“那,好吧”
收下錢,我這就回去準備。
與此同時,另一邊。
我們沙井的賭場裡頭。
根據老三所講。
秦森最近每晚都來我們賭場玩。
現在12家場子都開業了,每個場子裡頭,都有秦家的放貸業務員。
看到窘迫的賭徒,就會上去主動營銷,問要不要貸款。
咱們客人多,一晚上加起來,秦家能有好幾萬的放數收益。
秦森來的頻。
一來是視察工作,督促手下積極點多放點錢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