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風聲過去,再把楚寒秋請回來,繼續扮演大先生的傳話筒,幫助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。
不過那時候,楚寒秋代表的,就是我們的利益了,陳大可就成了背後的“大先生”了。
“妙啊,陳科,我就沒想到這層。”
廖永貴很少這麼當衆說陳大可好話。
不過,這個點子确實很不錯。
如此一來,之前大先生所對接的關系、所收的那些錢,陳大可就可以繼續假借楚寒秋的手去對接、去收取。
而且陳大可同樣多了“大先生”的屏障保護自己。
陳大可不愧是混白道的,這運作思維,我自歎不如。
大先生身份本就是絕密,背後的丁永強變成了陳大可,外人也不知道。
至于那些區執法隊裡,極個别清楚大先生就是丁永強的人,到時候也不會戳破這一點。
因為那些人會跟丁永強一起被處理。
“那我就先安排楚寒秋一家去島國躲一陣,等這事情的風聲過去,我再請他回來。”
“好,那就辛苦你了遠山。”陳大可握住我的手誠懇道:“咱們的機會就要來了,好兄弟,以後我上位了,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“謝謝哥。”
我跟李響來到了碼頭。
傍晚的海泛着橙黃色的光,依稀可看見,隔海相望的港城高樓亮着燈。
等了十幾分鐘後,接我們的大飛到了。
我跟李響上了快艇,朝着澳城奔去。
我以為一切會很順利。
沒想到,我們的大飛剛開出幾海裡,就碰上了巡邏的海j。
李響身上帶着火器呢,一抓準完蛋。
“快,給我加速,絕不能被抓到。”我大喊。
開船的師傅猛轟油門,船頭一下翹得老高了,李響差點掉到海裡去。
大飛在水面上幾乎是貼着水面在飛,撞上浪的時候,整個船都在水面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