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穿着紅背心、人字拖的男子應該是頭子,頭子掃視了我一眼:“你是陳遠山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我們老大要見你。”
“你們老大是?”
“松崗維斯酒吧柳四爺。”
果然是維斯酒吧柳四海找上門來了。
之前姑父電話裡提到的那幫人,應該就是眼前這些了。
老三拔出腰裡的卡簧,擰聲道:“幾把,你老大想見我哥叫他自己來,你以為你們誰啊,我操。”
這時候,賭場裡跑出來6個拿着砍刀的兄弟。
對面的人看着我們全都人高馬大,個個都兇神惡煞的,也不敢造次。
領頭的紅背心許是見過場面的,此時保持着冷靜。
“陳老闆,江湖上都傳,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。
怎麼,做了見不得人的事,卻不敢面對了?
你要是怕,你就說你怕了,我們不為難你。
跟我們認慫,說句你不敢去就行了。”
他在激将,我認慫就沒法混了。
“我認你麻痹。”老三兩把卡簧的刀刃亮了出來:“再敢跟老子裝逼,我特麼捅死你。”
紅背心冷笑:“你就是林老三吧,知道你猛,我們沒打算打架,就算打,也不會挑你場子門口。我們老闆就是想跟你大哥講講數。我們經理一個大活人失蹤了,這事不能沒個說法吧?”
“講數是吧?”我嘴角一扯,拍拍老三肩膀示意他收刀:“前面帶路,我去會會你老闆。”
“哥,你等會,我叫人跟你一塊。”老三拿出電話要叫人。
紅背心擡手攔住:“慢,柳四爺有交代,就隻能去一輛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