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認識啊。”我看看老三:“你認識嗎?”
老三無辜的攤攤手:“我沒聽過啊。”
“看來你是不想談咯?”
“談什麼,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。”
“陳遠山,我敬你是條漢子,才跟你好好談,我表弟趙茂森一個大活人,不能說沒就沒了。”
“柳老闆,我也想跟你好好談啊,隻是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,他在哪裡現在怎麼樣了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少裝蒜了,秦少已經告訴我們了,你前幾天一直在打聽趙茂森的事,不是你動的他,還有誰?”
“秦少?”我呵呵笑了:“那家夥鼻子門口的毛都沒長齊,他的話你也信,你把他叫來,跟我當面對質。”
柳四海側頭跟紅背心交代着什麼,很快,紅背心就出了辦公室,去找秦森去了。
紅背心出去後,柳四海叫了十好幾個人,站在我們身後圍着我們,給我們施壓。
這種場面,我們三個根本不放在眼裡。
李響一臉平靜的摳着指甲。
老三拿出掏耳勺挖耳朵,一邊挖一邊享受的龇牙咧嘴。
我則氣定神閑的抽着煙。
亦或許,我們這樣的表現過于反常,更加堅定了柳四海的猜疑。
“陳遠山,秦少沒來之前,我們尚且還有餘地,要是他來了,證實了是你搞的我表弟,那我們可就沒得談了。”
“沒事,等他來了再說吧。”
“你真不怕死?”
“你今天要是敢動我,我一百多個兄弟就敢滅你全家。”
柳四海以為自己年紀大些,資格老,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樣子。
不放點狠話,他還真以為老子是菜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