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肚子憋悶,又不能沖肖麗霞發,隻能生氣的指了指阿文:“廢材,都怪你。”
“不是,哥,這咋能怪我了,明明阿霞妹讨厭的是你啊。”
“就怪你!”我生氣的坐回車裡,郁悶的點上根煙。
阿文當然知道我是拿他撒氣,此時不會計較啥,坐回車子後座,摸着下巴想轍。
“我跟你們倆再交代一遍,我給肖麗霞家彙錢這事,可不能往外擴散。”
我主要是擔心夢嬌知道,吃醋不好解釋。
“知道了山哥。”阿文回了句,而後看看前方的宿舍樓:“實在不行,我沖上去,當面把話跟她講清楚,讓她别再揭發舉報了,不然就讓她念不成大學。”
李響直搖頭:“這裡是大學,能随便闖嗎?”
我們還是有底線的。
學府重地,你敢去鬧,那就是自絕于人民。
“那這可咋辦,這小丫頭要是繼續揭發山哥,那,那,那搞不好山哥就被她給害了。”阿文郁悶道。
思忖許久後,阿文又生一計:“實在不行,叫廖隊安排人,把肖麗霞傳喚出來聊?”
倒是個辦法。
也好讓阿霞妹知道下社會險惡,不是她一個小丫頭片子,念了幾本書,會寫點信件,就可以改變什麼的。
我馬上聯系廖永貴,落實辦這事。
很快,我們就看見肖麗霞從宿舍樓出來了,緊接着上了校門口的一輛j用車。
我們跟在車子後面來到了一處酒店。
根據廖永貴給我們的信息,我們來到了302房。
還沒進房間,就聽到肖麗霞緊張的聲音。
“你們,你們到底什麼人,不是說去所裡問話嗎,帶我到酒店來什麼意思?”
緊接着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。
“小姑娘你别緊張,由于你捏造事實,誣告我們街道的優秀商人,所以我們才叫你來問話的。
來這裡,也是為你的聲譽,要是帶你到所裡,筆錄一做,你可就沒有退路了。
你是朋大的高才生,從山裡農村來到朋大,你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,背負這一家人的期望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