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那個女人害的他家破人亡,還是沒能忘了。
當天下午。
我來到了福緣茶樓,詢問下關于我身世的事情。
廖永貴很是為難的開口。
“遠山,我認真查了全國關于你這個年齡段的失蹤兒童報案記錄。
可是,并沒有發現有符合你特征的報案”
聽了這個話,我懸着的心,他媽終于死了。
廖永貴的意思很清楚了。
那些失蹤兒童報案記錄裡,沒有跟我情況一樣的兒童。
當年丢失了很多兒童,但是沒有一個是用純蠶絲被包着的,也沒有一個兒童身邊放着一千塊錢的。
也就是說,我不是被偷的。
我是被我爸媽丢掉的。
我真是賤,還去查個毛線查。
“沒事,辛苦你了哥。”
“不辛苦遠山,你也别傷心了,以後我就是你親人。”
姑父後面給我來電話,問我廖隊那邊查到什麼沒有,我說沒有。
姑父也說,要是我父母真的想找我,不會找不到的,現在電腦那些那麼普及,信息化程度很高,又不是二十年前。
“不找了,以後都不找他們了,讓他們去死吧。”我賭氣道。
那晚上,我讓李響去接姑姑和姑父,到夢嬌别墅裡來吃飯。
我本想着,雙方得見見,正式的向姑姑姑父彙報我們的關系,這是對“我家長”的尊重。
夢嬌也同意,叫了個做飯阿姨過來幫忙,做了很多菜迎接姑姑和姑父。
沒想到,姑姑和姑父過于隆重對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