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核心位置,知道我們很多重要機密,更得是跟着我們一條道走到底。
我要是允許刀郎半路下船,那其他兄弟也學他怎麼辦?
大家在這混幾年,然後撈的盆滿缽滿了,就說要離開,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?
集團可不是什麼慈善福利機構。
刀郎這時候提這樣的要求,那是自絕于集團。
我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大意,更不能有一點點心軟。
刀郎這時候這麼講,就已經把兄弟們放在較低的位置了,已經抛棄我們了。
這會兒,我也不會跟他講過去的兄弟情誼,因為他已經不把我當兄弟了。
那就讓他死。
“阿山呐,沒得緩了嗎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,你身上這殺氣,是越來越重了。”姑父輕聲道。
我呆了幾秒,是啊,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。
我沒得選呐姑父。
“我知道你跟刀郎叔認識了多年,你不好辦,我去吧姑父。”
來到阿俊診所,我把阿俊醫生叫了出來。
看着眼前這個三十多歲,戴着眼鏡,冷面不愛笑的大夫,我好半天才開口。
“有沒有什麼針,打進去就會把人打死,事後看起來還像病死的?”
刀郎的老婆,我沒去,叫林雄文去辦的這事。
這個問題解決了,張成豪的問題還在。
當天傍晚,賭場要準備營業的時候,魏金鵬又給我打電話。
他說他接到了張成豪的威脅電話,張成豪一口咬定,放箭的殺手就是魏金鵬派去的,說要派人來朋城弄死魏金鵬。
“山哥,這幾天我就不去場子裡了吧,就在家待着,你多安排兩個兄弟保護我,什麼時候你處理了張成豪,我什麼時候去上班。”
語氣中聽起來更多是在給我壓力。
事後,夢嬌問了阿秋,魏金鵬根本沒有接到張成豪的電話。
魏金鵬說,張成豪都不知道他的電話号碼,怎麼會打給他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