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見一個身材挺拔,理着寸頭,臉型方正,氣場強大的男人從餐廳後門出來。
男人穿着一雙綠色勞保鞋,走路好比一陣風。
“班長!”
“響?”
李響給我們做了介紹,然後提議找個地方坐坐。
黃雷打量着我:“陳先生,路邊攤吃得慣不?”
“班長說笑了,都是農村出來的,啥我都能吃。”
我們三個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燒烤攤子。
不愧是隊伍裡退下來的,點完菜後,黃雷就叫服務員上酒。
直接就要了三瓶白的。
我這酒量不行啊,看到這些酒,我沒喝就頭疼了。
黃雷不由分說的,先給每人滿上一杯。
服務員給端上了一碟子花生米,燒烤還沒開始上,黃雷和李響吃了兩粒花生米就開始喝上了。
“來,陳先生,我敬你一杯,多謝你關照我這兄弟。”黃雷說完一杯酒直接悶了。
那我也得悶啊,來求人才的,姿态必須足。
幹完之後,我咳嗽了兩聲,太辣喉嚨了。
李響笑笑,替我解圍:“山哥沒酒量,不比我們。”
黃雷依舊是一臉平靜:“沒事,沒量就少喝。”
他跟李響兩人對飲起來,時不時的帶着我也喝一杯。
大約喝了四兩左右,我已經有些暈乎了。
我知道今晚談不好事情了,幹脆就豁出去,把書包遞給了李響,小聲說道:“裡頭是給班長的,一會兒我要是醉了,你就替我把錢給他。”
李響接過書包,我跟他們一輪輪的對飲起來,大約又喝了半斤吧,我就啥也不知道了
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。
夢嬌告訴我,李響給曲子君打了電話,夢嬌和曲子君一起去把我接回家的。
“你說你,沒量你逞什麼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