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我動動眼珠子,觀察着他的神色。
他在糾結。
“山哥,按說這錢确實應該給。
不過,我現在拿不出來這筆錢。
公司的錢要兩個u盾确認,另一個u盾在财務那,我們财務都被抓進去了,我已經提不出來錢了。
我私人賬戶的錢早就用光了。
不瞞你說,上個月的工資我現在都發不出來。”
都到這種程度了,難怪他着急。
我又給他指了個道:“那哥再幫你一把,我先借你一百萬,你寫個條子給我。”
他馬上寫了張100萬的欠條,但是我沒有給他錢,因為錢是要拿去辦事的。
實際上,我也不用辦事,上頭有人要查他的事純屬子虛烏有。
就是變着法要他一張欠條。
寫完條子,秦森握着我的手千恩萬謝,說等着我好消息。
人,我肯定是要放的,不能一直關着。
但是還得熬幾天。
熬幾天,發酵發酵,讓秦森的壓力更大一點,這樣才好拿捏。
三天後。
他再次來找我。
我正在醫院看望老三,秦森就直接找到老三病房裡來了。
老三受傷後,他都沒有來看過。
秦森也覺得自己不夠意思,來了以後,就給老三送了個果籃還有3萬的慰問金。
我支開了手下,病房裡,就我跟老三,還有秦森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