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初就是靠着自己本事,結交的丁永強。
他向我介紹了一下省城那人的背景,我感覺廖永貴跟這樣的人認識下也是好的。
于是,當下就打電話給廖永貴。
“這是好事啊,我跟張局一起去省城拜訪下人家。”
廖永貴一聽很激動,打算帶上副局張硯遲一起去拜訪。
那是他的計劃了,他們那個江湖的事我不明白。
我叫廖永貴放開手腳幹就是了,人情上别小氣,大膽花,反正我有錢。
楚寒秋說省城那位朋友,喜歡古董字畫,禮物不要粗俗了。
他向我推薦了一個藏家,那個藏家手裡有一張清代的畫。
價格不俗。
開價就是一百多萬。
楚寒秋是做字畫館的,他推薦的東西準不會錯,我當即就叫他拿下。
至于楚寒秋有沒有可能做局,坑錢,那完全不可能,他不敢。
況且楚寒秋這樣的人,就算做局也不做這麼小的局,一百萬而已,他自己就拿得出來。
我也不知道省城這位朋友,最後能不能幫上廖永貴他們,但是我得投。
朋友不怕多。
咱們混江湖,混的就是朋友。
有一天我落了難,人家願意說句好話,或者伸把手,那就賺了。
從楚寒秋院子出來後,李響載着我往别墅回。
車子從高架橋下來,要通過一段沒有路燈的雙車道馬路,這段路大概600米。
當時車速大約60碼。
突然一輛車從後面追了上來,與我們的車并排行駛。
隻見那輛車的後座車窗是開着的,後座有兩個蒙着面的人。
其中一個人拿出把噴子,槍口對準了後座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