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他右手扶着方向盤,左手持槍。
槍栓壓在右手臂上,左手發力,槍栓拉動,子彈就上了膛。
左手從車窗伸出,對着後方車輛就是一梭子子彈。
就聽後頭咚的一聲。
我起身一看,後面的黑色轎車為了躲避李響的射擊,快速行駛的情況下亂打方向,最後住撞上了路邊護欄。
車頭蓋已經掀起,車頭冒着煙。
剛才開槍的那個槍手踉跄着從車子出來,眼神飄忽的左看右看,頭估計被撞了這會兒還沒清醒。
李響一個急刹加手刹,快速打方向盤,車子來了個十分幹脆的原地漂移,調個頭,朝着那個下車男子沖過去。
咚的一聲。
剛下車那個男的就被我們的雅閣撞飛四五米遠,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。
李響停下車,我打開車門來到了黑色轎車旁,眼看司機已經沒了氣。
後座還有個男的躺在後座上,大腿上插着一把砍刀,許是剛才撞車,拿着砍刀的他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紮了。
我扶着門框,俯身探過去,陰沉的看着那個中刀的男人。
“說,誰派你來的,說了就能活。”
那個男人看着不停流血的大腿,大口呼吸着,眼神裡充滿對死亡的恐懼,可是對我的問題他選擇閉口不言。
那把砍刀的刀尖是改造過的,刀尖角度是個尖尖的銳角。
這屬于是管制類刀具了,能砍能捅,是要人命的家夥事。
一般流氓混子打鬥,是不會用這種刀的。
這是正宗道上的人用的。
刀尖從男人左大腿的内側紮入,貫穿了整條大腿。
我握住刀把,輕輕向上一掰。
“啊——我草你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