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森,知道我叫你來是幹啥嗎?”
“山,山哥我不知道哇,出啥事兒了?”
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夥。
我懶得跟他磨叽了。
“晉陽,你認識吧,還用我多說嗎?”
秦森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六神無主的看着地面,然後跪倒在地,向我跪行而來。
他拉住我的西褲,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着我,五官扭曲,組合出說不清的神态。
那神态中,有不滿,有憤恨,有後悔,也有恐懼
他怕我,但是他還是試圖要幹死我。
說到底秦森也是個道上的人。
他這種思考問題和處理事情的邏輯,挺像個道上人的。
秦森這事辦的,才像個秦家少爺。
我這個看法,很快又改變了,因為秦森又變得像個膿包了。
他開始打自己的臉,扇的啪啪響。
“山哥,都怪晉陽那小子。
是他蠱惑的我,說什麼就缺錢買家夥和找人手了。
叫我資助他。
隻要行動成功了,他就會輔佐我上位,搶回秦家産業。
山哥,我完全是一時糊塗啊我。
你對我那麼好,給我一百萬高薪養着我,我爸在位的時候都不會給我那麼多錢。
我錯了山哥,你給我個機會吧。”
秦森邊打邊甩鍋,說完還給我磕頭。
磕的非常賣力,速度非常快。
然而這一切,都不能改變我的意志。
秦森既然動了殺心,那他就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