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永貴尚且年輕,資曆很淺,所以需要張副局帶着,這樣廖永貴在單位裡才有班底給他撐腰。
這就好比,為什麼陳大可嶽父,要安排一個舒局進寶鄉分局來一樣。
舒局是給陳大可保駕護航的。
張硯遲也是給廖永貴保駕護航的。
張硯遲的政治資源,雖然不是很高端,但是張硯遲在局裡幹了十來年,有很多舊部,這個資源是他人無法比拟的。
廖永貴前進的路上,需要這麼個人。
不然的話,就算廖永貴被提拔了,沒人托他,他也坐不穩。
廖永貴講的這些,屬實複雜。
但我認為他的眼光和智慧,卻在陳大可之上。
事後,楚寒秋跟我說。
他是在一個畫展上,認識的宋軒甯。
當時一看,他就知道這是個手裡有實權的人。
而楚寒秋對國畫,又有十分深刻的見解,本身他的畫功也很出衆。
一來二去的,楚寒秋就憑借宋軒甯對國畫的愛好,成功接近了宋軒甯,并取得了對方的信任。
一次,宋廳委托楚寒秋出一張家裡的藏品。
那是一張明代的畫,市值大概在160萬左右。
由于宋軒甯急用錢,買家隻願意給90萬。
楚寒秋果斷的自掏腰包,湊了一百萬整數,這讓宋廳十分感動。
按說宋軒甯的級别,不說很富有,卻絕不會缺錢。
楚寒秋不明白,為什麼他這急用錢?
幾次追問之下,宋軒甯才無奈的道出了原委。
原來宋軒甯的弟弟,在澳城賭錢輸了很多,被高利貸扣了,最後不得以才賣畫救人。
除了賣畫的錢,宋廳還拿出了家裡的存款。
就這一件事,就讓一向不貪的宋軒甯捉襟見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