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李響和黃雷就提醒過我,說曾東很危險,有害我的心。
明知道晉陽等人買噴子是要對付我,還低價賣噴子給晉陽他們。
我想,曾東盼着我衰的心是有的,誰都不想卧榻之側有個吃人的猛虎在。
但是參與策劃要害我的膽量卻是沒有的。
曾東要是這個膽量,寶鄉區三霸早就有他曾東這麼号人物了。
而且,曾東和林勝,壓根就發展不起來,他們本身就有很大的局限性。
他們混了十來年了,還是今天的樣子,這就說明他們自身有很大問題。
他曾東自己也知道,他就坐不了我現在的位置。
所以,我料定,曾東會盼着我衰,但是不敢策劃害我。
李響和黃雷,他們是出于自己的職業敏感,做出曾東想害我的判斷,這是對的。
但我認為,曾東眼下甚至将來很長一段時間,都不會有那個膽量和實力,來謀害我。
他賣噴子隻是順帶手的事,晉陽能成最好,不成他也沒損失。
李響和黃雷不了解江湖人心,我了解。
曾東現在最希望的,就是安于一隅,像他這樣做的不大不小的,那是最安全的狀态。
隻是他人有點軸,舍不得多交20萬。
羊毛出在羊身上,這錢又不用他出,聰明人,現在早就給錢了。
我當然可以直接收回曾東地盤,将曾東趕出朋城,可眼下我也沒有人手沒有項目去新橋做,那樣就損失了每個月50萬的保護費了。
聽完我的話,曾東眼神變得陰冷起來。
就見他的右手忽的一擡,一絲寒光閃過。
緊接着,坐曾東身邊的阿文摸了摸自己的領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