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時,夢嬌當着曲子君的面,抱了抱我。
“要注意安全,知道嗎?”
“放心吧老婆。”
我從保險櫃拿了5萬出來放在桌上,又喊了李響進來。
“響哥,拿去花吧。”
“山哥你這是幹嘛?”
“你又救了我一命,這些錢是你該拿的。”
“這是我該做的,您不需要次次嘉獎,多外道。”
“拿着,你拿了我心才安。”
“謝山哥!”李響唰地立正。
“去歇着吧,我沒别的能給了,除了錢,委屈你了。”
“不委屈。”
大約傍晚的時候,姑父來到了我辦公室。
“查出是誰派的殺手了嗎?”
“查不出來,酒店最近的監控我們都看完了,沒發現異常。這人最近的畫面,就是從廚房推個車子出來,别的監控畫面全都沒有。”
“把那人照片給廖隊吧,讓他幫忙查。”
“已經送過去了,叫我們等消息。”姑父凝眉看着我:“你有懷疑的人嗎,會不會是曾東他們?”
“不太可能,曾東沒那個膽子,他有師父師弟,有老婆孩子,不會跟我拼命的。而且,他動機不足。”
“柳老三,或者秦家的人?”
我按着太陽穴,直迷糊:“我也搞不清楚。”
保險起見,我還是打給了阿文,問他最近曾東林勝有什麼異動沒有?
為了确保這兩個人的穩定,我們安排人去了林勝和曾東的團隊。
理由是指導業務,其實就是盯他們一段時間。
阿文答複說,一切都正常,曾東林勝的人也配合,沒有反抗我們的“指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