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隊,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,你回你所裡去吧,剩下的事交給我就成。”
“可是”
“别可是了。”
大門牙推開廖永貴,坐在我前面的副駕,我被帶到了區局的審訊室裡。
裡頭,隻有我跟大門牙兩人在。
這顯然,是要說些見不得人的話,這不符合流程,問案子起碼要兩個隊員在場。
大門牙給自己泡了杯龍井,茶香四溢。
他輕輕吹着茶杯裡的熱氣,慢悠悠的喝了一口,氣定神閑的開口。
“陳遠山,沒想到吧,你也會有今天?”
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,我就恨得不行:“你把我弄這來,是啥意思?”
“今天國豪酒店裡的槍擊案,我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材料,可以把你送進去關個十年八年的。”
“是嗎?”我冷笑。
好像他就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似的,他的材料我就沒有似的。
大門牙擡眸惡狠狠的瞟了我一眼:“你還得意呢?真以為你是天王老子,沒人治得住你是吧?
都到這裡了,你還笑的出來?”
我動動有些發酸的手腕,把铐子甩了甩:“你把這玩意給我松松,難受的緊。”
“呵呵,就這就難受了?”
大門牙挽起袖子,從外頭提進來一個小水桶。
然後他拿出一根橡膠棍,把棍子插進水桶裡,泡了泡水。
不由分說的,大門牙掄起棍子就打。
我草他媽的,竟敢打老子?!
我惡狠狠的盯着大門牙。
他下手非常狠。
泡了水的橡膠棍,剛打在皮膚上的時候,好像有無數的針在紮,皮膚都要裂開的感覺,打完之後傷處還有由内而外的痛感。
那種感覺非常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