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我大緻已經清楚了,這家夥抓我的時候,連手續都沒有。
看來槍擊案隻是幌子,他有其他的目的。
“你想幹什麼,可以直說,沒必要繞來繞去的,這裡就我們兩個人。”
大門牙嘴角一彎,喝了口茶。
“舒局的愛人有個侄兒子,剛畢業,因為犯了些事,不好進單位。
這小夥子就想創業,對娛樂業特别感興趣。
這事兒落我身上了,我得幫着小夥子找個去處。
我看就你們集團吧,先在你們那當個副總。
工資就不要了你們給他3成股份吧。”
原來是這事啊。
說來說去,還是要錢嘛就是。
500萬是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了,還得再要三成幹股。
“這事,你讓陳大可跟我談。”
“陳科長忙,這事我跟你談一樣的。”
“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。”
“你别不識擡舉,要是不答應,那國豪酒店的事,我可就當回事了。”
赤裸裸的威脅。
我要是不給這幹股,他就要用國豪酒店槍擊案辦我。
眼下,事情脈絡我大體也明白了。
陳大可和舒局他們,想要更多。
準确的說,應該是陳大可想要更多。
舒局是陳大可嶽父的人,也是剛上位的,應該不會這麼莽撞的要搞我這地頭蛇。
舒局不過是陳大可的工具人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