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一點左右,小胖電話來了,人已經抓到了。
李響還沒回來,曲子君送我到了監獄附近的海邊懸崖。
車子開到沒有路的時候,前面就是一大片草地。
“子君你在車上等我。”
“許總吩咐的是近距離保護你。”
“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好。”
曲子君無所謂的笑笑:“我做了許總保镖後,就沒打算全身而退了。”
穿過高高的草地,來到了懸崖邊上。
墨黑的夜空深邃無邊,把寬廣無垠的大海也染成了黑色。
宋鵬飛帶着兩個弟兄,看押着一高一矮兩個年輕人。
那兩年輕人被反綁着手臂,跪在地上,臉上的傷昭示着他們剛經曆過的慘痛教訓。
“哥,人給你帶來了。”
我接過小胖手裡的匕首,擺擺手示意他們退後。
幾個兄弟和曲子君後退了十幾步,站在草地附近,海風消散了我的聲音。
“我是陳遠山,你們聽過我吧?”
一高一矮兩個年輕人目光堅定的看着海邊,一言不發。
看來,打是沒用了。
小胖剛才已經把他們揍得不輕,這會兒還這麼堅挺,說明這兩人不怕疼。
“說,你們是誰的人,說了我就讓你們活。”
我隻能以死相逼了。
高個子開口了:“被抓了是我們倒黴,沒啥好說的,你愛咋辦咋辦吧。”
矮個子氣勢弱一點,緩緩站了起來,雙腿微微發抖:“沒,沒錯,有種你就弄死我們,我們肯定不出賣我們大哥的。”
他們做的是殺頭買賣,上級肯定控制的非常嚴格。
有這種表現,也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