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成,叫啥名?”
他這一答應,我懸着的心就放下來了。
說明廖永貴沒變。
廖永貴給我遞來紙筆,我寫上了李楚峰三個字。
廖永貴拿起來認真看看,撕下那頁紙折好,小心裝進錢包裡,繼續跟我碰杯:“你等我信吧,最多三天,就會有消息。”
我把一個黑色塑料袋放在茶幾上,那裡面有20萬。
這事跟我上交300萬不搭噶的,得另外給人情。
他也是拿我的錢,去辦我的事。
廖永貴沒推辭,把黑色塑料袋裝進了包裡,把包撐得鼓鼓的。
“這樣的事,你打個電話不就行了?”
“我這不是想你了嗎,咱們哥倆好久沒見了。”
我這話一出,廖永貴嘿嘿的笑了起來,這一笑,才變回了之前的廖永貴。
“哥,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學習,嫂子查不查你崗?”
“那查什麼,她巴不得我學習半年才回去呢,我在家總唠叨我不愛收拾,嫌棄我把家搞得亂糟糟的。再說了,你哥我在家裡什麼地位,你還沒數?”
我給他豎個大拇指,羨慕道:“牛,啧啧,那你沒在羊城找個紅顔知己陪你學習?”
廖永貴放在腿上的右手搓了搓大腿,側頭忍着笑看向一邊:“那有啥意思,我不愛那個。”
“這逼給你裝的,跟我還裝啥?”
“嘿嘿,男人在外面,那不都正常的嘛?”
“哈哈哈~”
“哈哈~”
我倆一起開懷大笑起來,由此我感覺到我們回到從前了。
借着這個勢頭,我就開口問了:“陳大可跑哪裡去了,咋這麼突然,事前我一點風都沒收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