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明說我想做什麼,但是廖永貴肯定是可以聽出來的。
我們這麼熟了,一起辦了那麼多大事。
我的脾氣他肯定了解了。
陳大可,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。
我當初是把陳大可當大哥看,當兄弟看的。
結果人家倒好,咄咄逼人,還幾次三番對我動殺心。
我永遠也忘不了大門牙打我時候的樣子。
大門牙的嚣張,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。
被關在裡面毒打,那種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絕望,隻有我自己清楚。
這一切,必須要有人付出代價。
我在陳大可身上投資可是不少,現在回報沒有,還想整死我,計劃失敗了他就想溜之大吉,他想得美。
他以為他陳大可是誰?
沒了那身皮,他就是狗屁。
而且我想,很多陳大可的舊交,包括陳大可的嶽父,比我還希望陳大可在國外出事,那麼許多秘密就永遠不會洩露了。
廖永貴知道是勸不住我了,他能做的也做了,不再欠陳大可什麼,他無奈的歎口氣,離開了房間。
我在羊城休息了一晚,第二天中午回到了朋城。
首先跟晉老師通了氣,叫她等幾天。
緊接着,我就回家跟夢嬌說了陳大可和徐子龍背後搞得那些事情。
“你把王怡約出來,我想跟她見見。”
“單獨見?”
“對,你跟她太熟悉了,很多話你不好說。”
夢嬌有些擔憂:“你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