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個兄弟,想搞渣土的生意
我也參與了一下,你得幫一下子啊,這都自己兄弟生意你認識的啊,陳遠山,鳳鳴集團的
行,我讓他跟你聯系到時候。”
一通簡單的電話,就把城管方面的關系搞定了。
這通電話,換作沒有關系的人,可能要跑斷腿。
跑斷了都未必能成。
廖永貴叫我回去後,直接約紀明九談。
這人對寶鄉各個工地情況了如指掌,哪裡有什麼新工地要啟動,哪裡有生意做,他門清。
這些工地,最後都要經過紀明九這關,所以,他帶着我們去做,會事半功倍。
第二天,我馬上讓人去注冊公司。
新公司名字就叫鳳鳴渣土運輸有限公司。
确認名字可以使用之後,就馬上叫人先把名片印出來。
到了晚上,我就把紀明九請到了我們公司的商k裡頭。
我跟李楚峰兩人陪着他在三樓玩拖鞋場。
“後生可畏,後生可畏啊,想不到遠山你這麼上進,本可以享受生活了嘛,還要拼,哥哥佩服!”
紀明九常在這樣的場合混,場面話說的十分動情,讓人聽了不禁動容那種。
他一邊說着,一邊把手伸到旁邊公主的裙子裡。
言語間的慷慨激昂與身體上的龌龊,融合在他身上的時候,卻一點也不會違和。
到了下半場,有個黑燈環節。
不是完全的黑,是把主燈都關了,留下一盞鐳射燈,還有些小閃光燈。
介于看的到人影,卻看不太清楚人的一種暧昧又朦胧的狀态。
包房裡打碟的把音樂換成最為勁爆的,舞池裡的女郎施展着最妩媚的舞姿,公主們纏繞在紀明九的身上。
我身邊也有公主,我隻跟她們點到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