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不舒服,臉上還是笑嘻嘻的。
“彭總,你不是在南街混的嗎,啥時候開始來我們寶鄉發展了?”
寶鄉現在可是我的地盤,我還沒責問他踩過界,他倒先發難了。
彭光輝怪笑着搖了搖頭:“你是真不懂,還是假不懂?
我們公司做的是工程生意,光明正大的生意,又不是黑道搶地盤咯。
我可沒有壞規矩。
壞規矩的是你,我手下子公司都已經做了兩輪報價了。
你倒好,直接抄後路搶了我們的單子。”
說完他還在茶幾上重重拍了一下。
李響聽到響動,立馬從外面進來,警覺的站在了彭光輝身邊。
彭光輝斜了一眼李響,傲然的點根煙,把煙霧吐到李響臉上。
“怎麼,你想動手?”
彭光輝挑釁的看着李響道。
姑父把剔骨刀擺在茶幾上,按了按指關節道:“彭老闆,這裡是寶鄉。
你常年在南街混,對這的情況可能不了解。
我有必要提醒你。
坐在你面前的,是滅了寶鄉三霸,手握一百多号兄弟,跺跺腳寶鄉都要搖三搖的寶鄉江湖話事人——陳遠山,山哥。
你。
沒有資格在這拍桌子。
聽明白了沒有?”
姑父這話講的慢條斯理,卻透着千斤的力道。
彭光輝眼底閃過一絲慌張,老成的他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态,十分有把握的開口。
“别跟我講這些,我出來混的時候,陳遠山還在穿開裆褲呢。
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脅我。
陳遠山,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個說法,要不這事情過不去。”
我輕笑一聲:“彭老闆想要什麼說法?”
“簡單,我知道你們公司還沒買渣土車呢,交投這個單子你包給我子公司做,我們按380萬跟你們結算。你啥也不用幹,直接躺賺20萬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