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些兄弟一個個躲避着他的目光,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代替他。
實際上,看到這一幕,我就知道勝負已分了。
彭光輝是幹不過我的。
但是彭光輝仍舊不死心。
“行,光頭,就你了。”
他被迫答應了跟阿來玩命。
我們雙方上百人,開車來到遠處的鐵道邊上,破壞了護欄之後,我們穿越護欄來到了鐵路上。
我們的人站在左邊,對方的人站在右邊,雙方離着鐵軌十米遠。
遠處隐約有火車燈光。
氣氛漸漸緊張起來。
“來吧,彭愣子。”
阿來把外套脫了丢在地上,大步上前來到鐵軌邊,趴在了地上,把頭枕在鐵軌上。
彭光輝冷着臉,表情十分嚴肅,慢悠悠的把西裝脫了,兩手撐地慢慢趴在地上,也把頭枕在了鐵軌上。
兩人都是面朝火車開來的方向。
這樣的朝向,有助于判斷火車的距離。
火車越來越近,已經可以聽到火車輪子碾壓軌道的咔咔聲了。
兄弟們都緊張起來,我的手心也開始冒汗。
“去,把來哥扶起來。”
幾個兄弟聽令,馬上要去扶。
我還是不忍心,打算放棄了。
阿來趕緊擡手攔住。
“都别動,你們敢過來我就當場磕死在這。”
“阿來,算了吧,這渣土生意咱兄弟不做也罷。”我歎氣道。
阿來急道:“哥,那不是渣土的事,咱不能讓南街這幫人小瞧了,哥,你别勸,你知道我性子,再勸我就抱着彭愣子一起死。”
彭光輝把頭擡了起來:“你有病吧,抱着我幹嘛?要死自己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