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滾出來沒幾秒鐘,火車就從阿來身邊飛馳而過。
“瘋子,草泥馬,陳福來你就是瘋子。”彭光輝失神的嘟囔着:“我曹尼瑪,一幫人都是瘋子,神經病!”
我們一幫人擁了上去,把阿來扶起來。
老三眼眶一紅,眼淚下來幾滴,上前用力捶了下阿來的心口:“吊毛,被你吓的夠嗆。”
阿來傲然的看着鐵軌另一邊的彭光輝。
“彭愣子,服了嗎?”
彭光輝好比洩了氣的皮球,肩膀塌了下來:“服。”
“還跟我哥搶生意嗎?”
彭光輝緩緩搖頭,不吭聲。
“跪下!”阿來忽的大喊。
彭光輝乖乖的朝我跪下。
這一跪,宣告着彭愣子正式退出了朋城的江湖,他以後,隻能夾着尾巴做生意了。
“山哥,我服了,明天我就關閉寶鄉子公司,以後寶鄉的渣土生意,我再不參與了。”
原本三成利潤就可以保住子公司的,非要這樣。
“嗯。”我微微點頭。
彭光輝起身想走。
“慢,你跟陳竹海,是什麼關系?”
“金錢關系,我子公司資質不合格,每次他都放過我,我給點好處。”
“今天挖掘機攔車的計劃,他參與了嗎?”
“沒有,今天我和他是偶遇,今天我才知道,你是他弟弟。”
“嗯,你可以走了。”
回到公司後,大夥在食堂裡吃吃喝喝慶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