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背對着他的我轉過身來:“我明确一下,我沒有整事兒,也沒有跟蘇瑤聯系,每次都是她主動聯系的我。”
如今看來,之前和蘇瑤的幾次接觸,比如南街那美容院退卡的事,小區裡壞孩子欺負她的事,蘇瑤都沒有告訴陳竹海。
可見她們夫妻,是貌合神離。
難怪陳竹海這麼提心吊膽,這是對自己老婆沒把握的表現。
陳竹海呵呵一笑:“别給自己貼金了,你就是個流氓而已,她為什麼要主動聯系你,她很單純的,你少惹她,算我求你了行不?”
“陳竹海,我有女人,我女人也不差的,我惹你老婆幹嘛,你腦子有病吧?”
陳竹海也站了起來,眼神冷峻的盯着我。
“你有沒有女人我不管。
反正,請你遠離我的生活,遠離我的女人。
但凡你有一點尊嚴的話,就不該再走進我的生活。
這麼多年了,吃我們家用我們家的,難道還不夠嗎,還要來打擾我做什麼?
我們的情分,在你出獄踏入朋城那一刻,就已經終結了。”
他這話紮我心了。
聽他意思,過去都是他和他父母施舍的我,認為我直到今天,還是想從他身上得到某種施舍。
這種施舍或許不是金錢,可能是兄弟感情,可能是嫂子的關心。
他覺得我就是可憐的流浪狗,沒人要的那種。
實際上,我過去是阿公在撫養我,吃的用的基本上是阿公和姑姑給的;
而今天會見面,也完全是因為生意上的事,我根本沒想過要占他什麼便宜。
他為什麼這樣?
我就那麼令他讨厭嗎?
“竹海,你在說什麼?”
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。
我跟陳竹海同時轉頭一看。
一個穿着睡裙的美麗女人站在了我們身後,正是蘇瑤。
她應該是剛來不久,聽到了陳竹海剛才那無情刻薄的話。
“他雖不是你親弟弟,可也是跟你一起長大,一起睡了十來年的人呐,你怎麼這麼刻薄?”蘇瑤驚訝的看着陳竹海:“我發現我對你真的越來越陌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