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次例外。
我想着我們自己有渣土公司,就争取一下,把這破碎和渣土的活兒拉過來做。
潘少豪兩手撐在膝蓋上想了想。
“成,既然老弟你都開口了,這事我答應。
原本,我是想把渣土那些交給熟人朋友去做的。
既然你開口了,那這業務就是你的了。
咱們一口唾沫一口釘。
月底前你把那些原住民的拆遷協議簽下來,把人給我清走,辦好這個,你直接叫人拿合同來我公司簽就行了。”
一百多戶人家,破碎清運的工程不大,看樣子是不用走招投标了,潘總一句話就成。
對我來說,蒼蠅再小也是肉,有一單活是一單。
渣土車買了就不能閑着。
也算是給楚峰減輕一點壓力。
“一言為定。”我起身跟他握手。
潘總笑哈哈的按着我的手:“這下可以安心吃飯了吧?”
我們坐電梯來到一樓餐廳。
家裡的傭人們正在擺放餐具,桌子上是6菜1湯。
潘少豪拿過傭人手裡的一瓶台子:“好了好了,你們出去吧。”
不由分說的,就在我面前的杯子裡倒上一杯白酒。
終究是逃不過這些場合的。
我不會喝白酒,可是到了這地方,不喝不行。
我硬着頭皮陪着他喝。
酒過三巡。
潘少豪面露難色。
“兄弟,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。
有個事,哥哥想請你幫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