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這麼下去,我們的人估計都得躺這。
通往礦山的那條爛路上,又開來兩輛面包車,車上沖下來十幾個人,他們的人數更多了。
兄弟們隻好且戰且退,被逼到院子裡。
我們的兄弟,十幾個人都挂了彩。
大家背對着我和老三,李響始終貼身站在我跟前。
兄弟們一群人堵在門口,刀棍沖着對面40來号人。
對面的人停止了沖鋒,定睛一看,對面一半人也都挂了彩。
雙方隔着五六米遠,對峙起來。
對面一個花臂中年男人站出來說話。
“陳遠山,你今晚走不了。
虎哥放話了,你今晚必須死這。
你的名聲我聽過,我敬你。
沒辦法,有你這樣的人在,虎哥睡不踏實。
你出來,老老實實跪這,我讓你體面的死,你的兄弟都可以走。”
老三抹了把臉上的血,悶聲不響上去就要幹。
我用力拽住了他:“老三!”
“二哥?”老三瞪眼看着我。
我在他眼睛裡看到了絕望與驚恐。
就算他能一打五,今天也是沒辦法了。
“先讓我的兄弟們走,我留下。”我朝花臂喊了一句。
“大哥!”
衆兄弟轉頭看我。
“我們不走,跟他們拼了。”
“對山哥,咱哥們兒啥時候認過輸,跟他們幹了。”
“拼吧山哥!”
他們都不甘心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