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,小蓮是遭受了十分難言的待遇。
亦或者,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。
我麻煩就算了。
廖永貴單獨把這事情拎出來說,就是告訴我,他認為這事比較嚴重了。
眼下是一個小蓮出事,潘總歌舞團裡還有18個我們的技師呢。
接下來會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出現?
這裡頭,廖永貴的麻煩才是最大的。
人家剛上任福永所的所長。
雖說上面有張硯遲罩着,但是張硯遲的要是有麻煩,等于就是廖永貴有麻煩。
要是事情搞大了,廖永貴和張硯遲局長也是要受到牽連的。
“廖哥,你别擔心,回頭我找一下潘總,問問是啥情況。
如果說,小蓮的事情有可能再次發生,那我就把女孩們都帶回來,不跟他玩了。”
離開之後,我找到了龍叔。
小蓮這事到底是咋回事,我不好直接去問潘總。
他面上是跟我稱兄道弟,可這裡面有多少真實的情感,誰也不知道。
我直接質問潘總,容易把關系搞僵。
龍叔現在在負責拆遷的事情,跟潘總有過接觸,年紀也比潘總大。
由龍叔出面去問,就有個緩沖。
萬一龍叔跟潘總沒談好,鬧僵了,我還可以出面收拾殘局。
龍叔應下了這事。
過了兩天,我都還沒有收到龍叔的回話,想必不是那麼順利。
這天,我來到了寶鄉新橋一處賓館門口。
這是曾東的老巢,他那些收保護費的手下,都住在這。
“來了山哥。”
曾東早早就在停車場等我了,見我到了就過來幫我開門。
我和李響,跟在他後面,穿過了一條窄巷子,又進入另一條更深的巷子,繞來繞去到了一個城中村的民房附近。
曾東左右看看,小心的打開了樓道門,我們三人一起上了三樓。
進了三樓一個房間後,就見山炮叔在操作台前面忙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