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響側身躲進路邊玉米地。
我跟夢嬌也跟着躲了起來。
玉米葉子挂在臉上很不舒服。
我能清晰的聞到成熟玉米散發出來的糧食香味。
摩托車從村道下來,開進了機耕道。
車上就一個人,沒戴頭盔,戴着黑色面罩。
露出的兩隻眼睛在月光下泛起陰光。
殺手來了!
越來越近。
李響貓着腰,撿起玉米地裡的一個竹竿子抓在手裡。
殺手騎着摩托,緩緩靠近我們的藏身處。
李響瞅準時機,兩手抓住竹竿。
突然從機耕路邊的玉米地裡竄出來,一竹竿紮向騎着摩托的殺手。
那殺手沒想到路邊還藏了有人,發現李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,被竹竿紮中,失去平衡倒地。
山地摩托壓住了殺手的一條腿。
那殺手想推開摩托起身,卻見李響已經把手伸向了身後要拔槍。
殺手眼神一冷,快速掏槍準備與李響對射。
殺手的槍剛拔出來,我手中爪刀也到了他的手腕處。
我手握爪刀用力由下向上斜砍,一刀切開殺手右手腕脈。
殺手中這一刀右手已廢,卻沒發出一聲呻吟。
隻見他的手腕處的筋骨還連着,手上的大黑星卻歪倒在一側。
李響上前俯下身,手臂極其迅速的一擺,一把抓住了殺手手裡的大黑星,繳槍成功。
被摩托壓着躺在地上的殺手,大口喘氣惶恐的看着我們。
我上去按住對方的頭,一刀切開了對方喉嚨。
殺手四肢胡亂動着,掙紮幾下就沒氣了。
我們把屍體擡進玉米地藏好,李響騎上車,我坐李響身後,夢嬌坐我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