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張大虎總算哼唧了一聲。
他的嘴唇開始發烏,因為忍受疼痛,他的身子開始前後微微擺動。
對面那幫人中,也有人帶了火器。
隻見一個瘦高黃毛小子,從人群後伸出一把噴子來,槍口正對着我。
乓!
李響擡手就是一槍。
對面那個黃毛隻是露出半邊臉,李響這一槍剛好打在那半邊臉上。
黃毛啊的一聲丢了噴子,倒在地上。
有槍是一種實力。
但是雙方都有的時候,這種實力就不那麼明顯了,這時候比的,就是誰用槍厲害。
要比這一點,黃雷李響他們,那都是子彈喂出來的高手。
他們打張大虎的手下,就跟切菜一樣。
張大虎的手下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。
眼見黃毛倒地,對面的人吓得躲開,空出來一片空地,黃毛就這麼突兀的,孤零零的躺在地上。
李響這一槍,打出了氣勢,打出了牌面。
對面隊伍中,興許還有人藏着有火器,這會兒也不敢拿出來了。
“張大虎,拿五千萬出來,我可以饒你一命。”
我一腳踩住了張大虎的臉,我的眼神冷漠而又嚣張,語氣滿是鄙夷,鞋底摩擦着他的臉,開始對他嘲諷侮辱。
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。
一種輕微的過電感,從背脊開始,迅速蔓延到頭頂。
我的身子微微發涼,雞皮疙瘩也起來了,肌肉緊縮着。
不可一世的大佬,此時就被我踩在腳下。
我叫他生他就生,我叫他死他就死。
我就想問問,還有誰!
隻可惜夢嬌不在,要是她在,她一定會感覺很舒暢吧?
畢竟這仇壓在夢嬌心頭這麼多年。
“呸,我一毛錢都不會給。”
“好啊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