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保你就不保。
别保了,又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。
我看,你跟雲叔的關系,也沒多深。”
“"宵哥看出了我的不悅,沉默了一陣後說道:“郭瀾雪,是郭先生看中的人,你不該叫你手下去弄她的。”
原來是因為這事生氣啊。
“郭先生怎麼了,他是神?他看中的我兄弟就不能上?”
“遠山慎言。”程宵無奈的掐滅了煙:“你知道你雲叔,在背後為你付出了多少嗎?你别任性,别把他的心血付之一炬。”
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,内心升起一種無力感。
郭先生我從未見過,可是他的念頭卻可以輕易的左右我的生死。
這種被吊打的滋味,真難受。
程宵站起身來,踱步到我身後,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後生仔,你的性子還得磨。
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。
我知道你心裡氣,知道你想殺人。
可是你不能那麼做。
江湖不是比誰勇猛,比誰風光,是比誰活得久。
命都沒了,要那些面子又有什麼用?”
說罷程宵微微歎氣。
“剛才是我态度不好,對不住了宵哥。”
“自家兄弟,不講那些,走,咱們出去喝點。”
跟程宵喝完酒,吃完宵夜回來,已經是下半夜。
老三到家裡來找我,說姬子豪狀态有些不好,問他出什麼事了,他也不說,就在那一個勁的喝酒。
我跟老三來到姬子豪住處一看。
這回,這家夥是真喝醉了。
“瀾雪走了
一個招呼都不打,就走了
嗚嗚嗚
山哥,人家就根本沒喜歡過我對嗎?”
傻兄弟,她喜歡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