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總。”
我與他輕輕握手。
他很自然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,帶着我進了旁邊的辦公室。
我們一行人在會議桌前坐下。
我跟我的原始班底,還有龍叔和子豪相繼落座,每個人面前都有個牌子,寫着我們的名字。
其餘負責保衛的10個弟兄,則站在我們身後。
會議桌是橢圓形的。
我跟胡俊溢分别坐在兩頭,中間隔着長長的桌子,我們四目相對。
他的坐姿很自然,兩手互握放在腿上,看着很松弛。
幾個旗袍女郎走進辦公室,開始給我們上咖啡。
我把香煙放在桌面。
“陳先生你想抽就抽,沒關系。”胡俊溢擡手示意我抽。
我給他敬煙,他沒要,說不會。
“陳先生,我自小接受的是西式教育,喜歡直來直去,您有什麼話,可以直接說,我更喜歡開門見山的交流。”
這話聽聽就行。
這是華國,不是西方。
别談什麼西式教育。
你真的那麼熱愛西式,就打死也不會回來。
你就是西方待不下去,妥協了,才回來的。
在這就得按咱的節奏來。
他這是搶奪談判的主動權,上來就立規矩,叫我直來直去的好。
我要是順着他的意思,那我開口就弱了。
“胡少好相貌啊,人如其名,俊溢俊溢,這俊的,都要滿則溢了,溢出來了,哈哈哈”
我故意開玩笑,放松下氣氛。
胡俊溢咧嘴笑了,看來,我們國内這種溜須拍馬的功夫,他也是受用的。
話鋒一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