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嬌抱着苡落的肩膀,兩人回了屋内。
還是我老婆最知道我。
接下來的畫面,女人還是不要看到的好。
我膝蓋死死壓着周子易的一條腿,他的四肢被我們三個人控制着。
我一把扯下周子易的三角褲。
我跟兄弟們對視一眼,都有些驚訝。
太袖珍了
“陳遠山!”周子易急得滿臉通紅:“你他媽的敢?你要是敢動我,我發誓一定殺你全家!”
我嘴角微微一扯,右手用力一揮。
監獄每天苦練揮刀,我下刀已經做到無比精準。
剛好沿着他的根部切了下去。
一縷鮮血飛過。
一根小玩意掉在了地上。
周子易,再也無法欺辱女人了。
“啊——”
周子易用盡力氣,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喊叫,旋即痛暈過去。
電話裡的郭夫人,聽到弟弟的慘叫聲,緊張的哭了起來。
“子易,子易啊,你怎麼了
陳遠山,你個挨千刀的,你給我等着,我一定要殺了你!”
草,威脅老子。
老子不吃這一套了。
我早他媽受夠了。
之前要不是楚江雲攔着,我早回來幹死他們一家了。
拿起電話,冷聲說道:“有種你就放馬過來,不過,動手之前,你最好想想你們在t國的小孩。”
電話那頭的女人倒吸一口氣:“你,你怎麼知道的。”
我哼笑一聲,挂了電話。
不是隻有他們能查我,我也能查他們。
廖永貴這段時間并沒有閑着。
他一方面在幫我查楚江雲的背景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