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來那個憨貨,打遊戲機打累了,正在揉眼睛呢,沒看到老三的眼色,把老三氣的臉都綠了。
“你們咋突然來了。”阿來坐下來問道。
阿寬伯給我們幾人倒茶。
我朝阿來招手:“阿來手機借我用用,我的沒話費了。”
“哦。”阿來想也沒想,就把手機遞給我了。
我打開短消息一看,上面有個未讀消息,正是老三發來的。
“山哥正在來的路上,要問阿秋肚子裡那孩子的事,你嘴巴嚴一點。”
老三見我看他手機,頓時坐立不安,一會兒抓抓屁股,一會兒撓撓臉上的刀疤。
“阿寬伯,煩請您出去下,我跟他們倆議點事。”
“好。”
梁寬一走,我馬上闆着臉,把手機丢在茶幾上。
“這咋回事?”
阿來拿起手機一看,嘴裡卧槽一聲,把短信息删了:“我,我啥也不知道。”
就他這表現,那百分百是有事。
我一拍桌子:“玩兒呢?
阿秋是夢嬌布下的線,做了那麼久的布局。
哦,結果被自己兄弟拆台?
阿來,你當時怎麼跟夢嬌談的,不是說好了,不糾纏了嗎?”
阿來一臉苦楚的攤攤手:“我,我沒忍住啊都怪星哥,都怪他。”
老三身子一縮,嫌棄的看着阿來:“你個吊毛,關我屁事。”
“不是你要看她的特殊表演,那晚上就不會發生那些事!”
特殊表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