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屋子晚上也住人,就怕有人偷魚。
白天這裡是沒人的。
兩個兄弟把魏金鵬綁在一張椅子上。
手腳都綁紮實了。
姑父叫兄弟們出去,他獨自在屋裡問話。
他也不直接開口問,而是拿出事前準備好的燒烤鐵簽子,在水泥地上面磨着。
把尖頭部分磨的更銳利一點。
磨一下,拿起來看一下,還用手試試尖不尖。
姑父側頭瞄見魏金鵬已經吓得發抖了。
姑父卻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“阿山叫我剁了你的手腳。
魏先生,你是手藝人。
你有這一雙巧手,想要多少錢都不是事。
我下不去手啊,砍了就什麼都沒了。
阿山是大佬,他叫我弄你,我又不能不聽。”
姑父說着,就拿着鐵簽子來的了魏金鵬身後。
魏金鵬用力扭頭,想看姑父在幹嘛:“你,你想幹嘛,幹嘛呀你!”
姑父捏住了魏金鵬的拇指。
“别怕,不砍你的手,我就把這鐵簽子插進你指頭裡,再拔出來。
不會很久的。
疼就疼一會兒。
等指頭化膿了,我再紮一下。
這樣阿山氣也消了,你手也保住了。”
說罷,姑父就把鐵簽子頂在了魏金鵬的拇指甲蓋裡,微微用力。
十指連心。
隻是插進去一點,魏金鵬就疼的受不了了。
當即哇哇叫。
“不要不要,咱有事說事,你這是幹什麼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