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高漢卿講的這些情況。
我不由驚訝。
這個渡邊雄信,假裝大賭場股東接近魏金鵬,而後又鼓動魏金鵬跟陳莎莎接觸。
這一系列操作,都是為了置我于死地。
我印象中,跟這渡邊雄信是毫無瓜葛的。
因此大概率,這人是陳莎莎指派的,專門用于拉魏金鵬下水的。
沒想到她陳莎莎年紀輕輕,竟有這樣周密的心思。
好在是死了。
細細一想又不對。
有個問題——陳莎莎是自己一頭撞死的。
想到這,我不禁皺起眉頭,來到酒店小陽台抽煙。
我認真回想着當時陳莎莎死之前的細節。
我記得我問過她,是誰指使她來殺我的。
她就是不說。
甯可被高漢卿破身,她也不說。
這說明她背後一定有人。
如果伏擊我的行動,是她策劃的。
那麼,她大可以直接承認,說背後沒有人了,主謀就是她。
反正都被抓了,大不了一死,愛咋咋地吧。
她有什麼不能承認的?
她甯願受折磨也不說,那就說明背後還有人。
她最後是為了保護那個“指使她的人”,才選擇一頭撞死。
如若不然。
她何必死?
破身是不至于自殺的。
哪怕我威脅說,我們三個男人輪流,她其實也沒必要自殺。
這種事幹一次和幾次。
一個人幹和幾個人幹。
都沒多大差别。
到不了死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