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批價值300多萬的進口酒水,卻被無端端的扣押了。
手續什麼的都是齊全的。
就是不給我們提貨。
老三的妹妹,已經在公司入了職,現在是蘇苡落的手下。
四妹今天拿着手續去提貨,結果空手而回。
海關方面沒有給出任何合理解釋,就說這批貨還有些問題沒搞清楚,暫時提不了。
想必這是王政嶼給出的第一個手段吧。
“而且,為什麼我聽說,深淺酒吧也停業了?”遠在東京的蘇苡落有些擔憂:“遠山,公司是不是又出什麼大事情了?”
“暫時性的,我會搞定的,相信我。”
“那,那好吧”
我不想解釋過多。
說多了,她也幫不上什麼,反而徒增她的擔心。
挂完電話,心情煩躁,我抓着手機來到走廊樓梯口抽煙。
廖永貴的電話打進來,急匆匆的說道:“你不在公司吧?”
“不在。”
“好,叫上你的财務,帶着她們趕緊走,執法隊的人準備過去你們公司抓人了。”
我心頭一緊:“出啥事了?”
“省裡稅務方面協調的行動,說有人舉報,你們集團涉嫌重大偷稅漏稅,執行抓捕的單位是寶鄉分局,張局叫我通知你,趕緊避一避。”
接二連三。
怪事連連。
這背後必有人搞事。
不用說,一定是王政嶼的手段。
先是扣了我幾百萬的酒水,接着又要查我的稅。
這兩手,極其惡心,但不會緻命。
王政嶼這是在施壓,在警告。
要是我還不妥協,那麼下一步,他的懲罰将會更加嚴厲。
“我的稅沒問題啊,不怕他們查。”
“老弟,這話就外行了。
沒有哪家公司的稅經得起查。
别的不說,你收的那些現金就是個過不去的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