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和姑父有經驗，葬禮的事我叫他們辦。
宋軒甯電話進來了，說是小胖今天就要被提走了，要帶到京都去。
迫不得已。
我打給了楚江雲。
“叔，我錯了，我沒保護好我媽嗚嗚嗚”
電話那頭的楚江雲吸吸鼻子，沉默了許久。
我聽到打火機打火的聲音，聽到他嘶了一口氣吸煙的聲音。
也隐隐的聽到了他的抽泣
大概兩根煙的功夫後。
楚江雲才開口。
”孩子，事情我都知道了。
林姐自己做的選擇，我們要尊重她。
叔就一個要求。
等我回來後，再火化”
楚江雲已經泣不成聲：“我，我想再看看她行嗎？”
“嗯！”
我沒說小胖的事。
但是楚江雲已經猜到，我想問這件事。
他說，王政嶼已經死了。
就死在我打電話的前幾分鐘。
叫我不用擔心，小胖很快就會沒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