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當時,姑父身邊有個黃雷或者李響這樣的人,那幾個小毛賊就抓不走姑父。
我想讓黃雷出馬,讓他幫我做做他那些戰友的工作,給我那些原始班底,一人安排一個保镖。
黃雷面露難色。
“山哥,這個,我恐怕幫不了你。
其實李響跟我提過這個問題。
子君去世沒多久,李響就跟我提過。
當時許總正好缺一個保镖。
我問過我的戰友們。
他們跟我都一樣,都不太想去做保镖。
子君的事,猶在眼前,這是其一。
其二呢,是我們這幫人裡,不少人都有家室了,他們沒法做到像李響那樣,24小時随時待命。
其三呢,有的人他純粹就是不喜歡做保镖,天天被人盯着管着,他不自在。
請山哥諒解。
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黃雷辦的,您盡管吩咐。
要是有什麼大事,需要我那些戰友來幫忙的,我也會去請他們出馬。”
言下之意,做保镖就算了。
我表示理解,人各有志不能強求。
做保镖必須得過得了自己内心這關,不然做不好的。
黃雷告訴我,李響的想法跟大家夥不同。
李響獨來獨往慣了,以後也沒成家的打算。
而且李響跟黃雷講過,他喜歡跟我在一起,彼此之間并不是單純的雇傭關系,更不是主仆關系。
而是兄弟關系。
聽了這話,我心裡好受多了。
“老班長,我敬你一杯。”
做不了保镖,那就繼續做好暗處的刀手吧。
把黃雷送上車。
我去扶着他的車門,沒松手。
“山哥,還有事?”
“嘿嘿,老班長,你是不是忘了一件東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