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哥,現在怎麼個事兒?我們跟林姐合作了這麼多年,從未出現過拖欠供應商貨款的事,你們林氏到底怎麼搞的?”
“哼,林文靜已經變了,别說你們供應商了,就連我們股東,自己人,她都騙。”
“對啊,聽說,她是找到自己的兒子了,估摸着,把錢都搞去給她兒子了吧?”
“雲哥,這小夥子是誰?”
衆人圍着我們的勞斯萊斯,七嘴八舌。
有個戴着眼鏡的男青年,看看車,看看車裡的我:“坐着文靜姐的車,還有這麼多人保護着,他就是傳說中的林氏公子陳遠山吧?”
一個穿着工廠工衣的人湊過來:“對,他就是林總的兒子,林總帶他來工廠參觀過,我記得很清楚,就是他喂,你下車,快把欠我們的工錢結給我們。”
這個工人的話一出,那幫人的情緒就起來了,紛紛露出猙獰的面孔,把我的車圍的水洩不通。
後面車隊的兄弟紛紛下車,拔出大砍刀開始驅趕。
别墅門口,站着6個楚江雲的手下,他腰裡都藏着匕首的。
先前他們人少,隻能守着門不讓大家進去。
現在一看,來了隊友了,他們就拔出匕首沖上來了。
“都給我退後!”阿來用尼泊爾軍刀指着那群要債的。
别墅門前的6個兄弟,沖開人群,拔刀驅散大家,為我的車開出一條路來。
李響把車子開進院子裡。
兄弟們守在院子門外,跟那些要債的對峙。
我和楚江雲,大步往别墅進。
“雲叔,那些人的債務加一塊,總共是多少?”
“這個,我也說不準。”
“大概呢?”
“起碼兩千萬是有的。”
來到二樓我媽的卧室。
楚江雲就站住了腳步。
他是個分寸感極強的人。
他說,他平時二樓都很少上來,從來沒進去過我媽的卧室。
“确定不進來看看?”
“不了,林姐不讓。”
言下之意,我媽要是同意他進去,他早就進去了。
現在雖然我媽沒了,他也不能違背我媽的意思。
與王政嶼渣相比,雲叔真是個無比癡情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