靓坤很淡定的點頭:“我當然明白。
山哥,我在外面搞消息,不是全憑證據的。
我們不是白道。
很多手段,我是不能用的。
更多時候,我要靠自己的經驗去判斷事情,去得出結論。
我敢相信那個副隊長,是因為我有充分的理由信他。”
靓坤告訴我,他在澳城的那個道上朋友,是做d品的,活動于東南亞一帶。
而那個副隊長,是他朋友的客戶。
副隊長暗地裡是玩d的。
所以,那個副隊長不敢對他朋友說假話。
一旦說了假話,輕則斷了貨源,重則副隊長要進去。
有這種背景在,靓坤才敢見那個副隊長,才敢采信副隊長的話。
與此同時,靓坤和那個澳城道上的朋友,兩人也有合作。
當然不是直接的d品合作,這在我集團是紅線。
靓坤在監獄也有熟人。
那個道上朋友的手下,被關在我們内地的一個監獄裡。
靓坤通過自己的渠道,經常關照監獄裡那個人,這當中靓坤當然少不了花錢。
集團給靓坤的報銷額度相當高。
包括這次,靓坤請這個道上朋友幫忙,找這個副隊長談話,靓坤也是給了10萬的人情的。
這樣那個道上朋友才肯費時間辦這事。
這些都是靓坤的路子了,我就不深究了。
聽他這麼一講,我認為他的話可以采信。
還有個問題,為什麼斷定,黃隊不是背後指使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