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出來了,這是對我有意見了。
怪我不該不信任他的判斷。
還這麼正式的,把他從澳城叫回來談話。
“叔,許爺在的時候,你就做着情報的事。
你對集團的貢獻,别人不知道,我陳遠山是一清二楚的。
可是我坐這個位置。
我不得不事事謹慎呐。
林志權的事,就真實的發生在我們身邊。
這個教訓,我們要永遠銘記。
咱們叔侄平時溝通少。
沒遇到不合理、解釋不通的事,我從沒質疑過你。
也就今天這一回而已。
您也站在我的立場想想。
我擔子重啊。
我對你松一分,對他松一分。
到最後一出事就是大事。
損失的是集團。
你也不想看着鳳鳴集團出事吧?
我對你尚且謹慎,對他們更為謹慎嚴格。
這對集團而言,不是好事嗎?
要說累,你能有我累嗎?
我還不是想撂挑子不幹,能嗎?”
靓坤面露愧色:“山哥”
我擡手攔住了他的話,繼續道:“人家有想法,背後說你,這是正常的。
我也被人說啊。
有人說我,把夢嬌氣走了,就是為了獨吞集團,說啥的都有。
誰人背後無人說呢?
有人說你,說明你工作出色,被人矚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