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良駒是個聰慧的人。
他在糾結。
忽的擡眸看我,眼神明亮。
“好風采!
想不到啊,山哥。
你年紀輕輕,竟然能如此的不卑不亢,從容淡定
講句實在話,我佩服你,欣賞你,我想跟你交朋友。
隻是,你這方案,确實有悖我的原則。”
我起身,扣上西服扣子,踱步來到他身側。
一手打在周良駒的肩膀上,語氣沉重道:“不卑不亢的本質,不是心性清高,而是我能清楚的認清自我價值。
我從不幻想,意外的收獲。
也不畏懼,來自他人的威脅或者誘惑。”
說着我轉到他身後,兩手按住他的肩膀,低頭繼續道:“我對你是真誠的。
這一點你有感覺。
我的真誠,是有篩選的。
我覺得你這人能合作,才對你真誠。
機會,我隻給一次。
既見高下。
更分輸赢。
做決定吧。”
說罷我最後重重拍拍他的肩膀,然後回到我自己的位置,端起酒杯喝着。
周良駒,澳城的大人物。
跟他講數,得别開生面,得出其不意,得化被動為主動,得逼他。
既見高下——合作之後,給我幹股,我就讓他見識下我兄弟們的水平;
更分輸赢——他這麼短時間做決定,選擇相信我,就是在賭,合作之後,我會給他一個結果,要是我們能把賭場做起來,那他就是賭赢了。
這話他能懂。
現在就看,他是不是下注了。
這個決定似乎很難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