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秋眼底閃過一抹自信。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。
宋廳用他兒子做局,找人害你。
你要用他兒子做局,鉗制宋廳。”
楚寒秋想拉宋嚴下水。
把宋嚴徹底搞黑。
怎麼洗都洗不白那種。
我們這頭,拿捏着宋嚴犯事的鐵證,拿捏死宋嚴。
然後借宋嚴的口,點一下宋廳,我們會保住他兒子,絕不會讓宋嚴犯事兒的證據外洩。
這麼一點,宋廳自然就清楚了,我們是知道他想對付我們的了。
且宋廳也能猜到,我們捏着他兒子犯事的證據,是為了穩固彼此的關系。
聰慧的宋軒甯,一定會想到。
我們隻是想要挾。
沒想翻臉。
如此一來。
我們就有兩張牌。
一張是我們掌握着宋廳的髒東西;
一張是我們掌握着宋嚴的髒東西。
這兩張牌,我們随時可以打。
隻要我被害,我就打出去魚死網破。
但是這話不能直說。
一定要通過宋嚴的口,去點宋廳。